拖,让社会舆论发酵,让民意开始沸腾,结果很显然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这些商人已经习惯了互相团结起来对抗帝国的管理者们,包括他们的认罪,也只是对抗中的一个过程,还没有演变成为一种舆论轰动的现象,没有把他们从“对抗”中摘出来,让他们背负上罪恶感。
这也是杜林始料未及的,他本以为商会和银行会想办法拖下去寻找其他的办法,最小程度的来减轻可能承担的罪责。
毕竟商会和央行手中掌握的资源无比的丰富,就连鲍沃斯都打电话来为他们说情,这也是误导了杜林的主要原因之一,他以为在鲍沃斯失败之后,这些人还会再尝试联络一些人,或者通过其他方式来施压。
如此干净利落的斩断残肢,保全整个商会不出问题,也算是各行各业惯用的手段,但不应该出现在商会的身上。
事情看上去好像已经到此为止,安比卢奥州隶属于商会的资本家们该补缴的税款和罚款也都打入了税务局的账户内,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也只是看上去如此。
在杜林的办公室里,格雷低着头站在门边,他感觉到了杜林锐利的目光不断在他的身上扫视,让他的皮肤不时产生一些轻微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