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据,然后在利用都佛去钳制杜林。
只是他完全不会想到,杜林的决断来的如此之快,快到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着手中的香烟已经吸完,满身的汗水打湿了本哈因的衣服,此时那些透过房子缝隙钻进来的风让他遍体冰凉,他咽了一口唾沫,开始说实话。
没有人能够在生死之间作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本能是唯一可以克制理智的力量。
“上次杜林先生您与我叔叔之间的问题让他非常的愤怒,他认为可以通过另外一种相对不那么直接的方式,来和你达成某些意见上的统一。”
本哈因看了一眼都佛,继续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知道,同乡会正在改制,而且都佛先生离开了您的身边,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所以向我的叔叔提议,或许我们可以借助都佛先生在您身边的地位,作为您和我叔叔之间两个立场的缓冲,让一些问题相对好处理一些。”
杜林点了一下头,他随手指了一下,十指扣拢,手肘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本哈因先生,我注意到刚才你有一句话,说是‘你认为’,换句话来说对都佛的调查是由你提起并且实施的吗?”
“是的,是我提起并且亲自去执行的。”,本哈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