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州政府一楼的服务台,然后提着手提包走出了大门。
在他一步踏出院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怎么美观,可以说有点丑陋的州政府大楼此时在他的眼里闪烁着金光。
心中也有一些奇怪的情绪在沸腾,在发酵。
三年后……,他攥了攥手提包的提手,钻进车里,说了一句车站之后迅速的离开。
这两个多月的工作生涯对他来说将会成为影响他一生的地方,鲍沃斯的失控,杜林的阴险,资本家对政府的渗透,让他在兴奋的同时也有一点莫名的疲惫感。
这是他在担任市长时期并没有体会到的,在他所在的城市里,他就是说话声音最大的那个,即使是一些大企业,集团公司,都必须尊重他的个人意见。
别说通过威胁他的家人或者重金收买他了,就连一些可能放肆的言辞都不敢说。
可看看他在当代州长期间都踏马的遭遇了什么,那些财团,帝国央行居然敢通过威胁他家人的生命安全企图达到控制他的目的,不是说站得越高越安全吗?
新党平民派领袖鲍沃斯更是亲自下场成为了资本力量的说客,为那些人四处奔走。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州长都需要面对的情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