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炸鸡拽了过去,一口撕扯下一大块胸脯肉,欢笑的朝着外面的人群挤去。
这些狗娘养的,经理暗骂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前来吃早餐的农夫牛仔们聚集在工人俱乐部外。
按照以前正常的情况来看,此时的俱乐部应该已经打开门营业起来了,但是今天这里的门紧紧的关闭着,还有一个告示牌悬挂在门外。
大多数的农夫和牛仔们并不是识字,等了好一会才等来了一个识字的农夫,在他连蒙带猜的解读下,大家知道了一个噩耗——早上和中午不提供免费的炸鸡以及果酒了。
这也是昨天晚上经营结束之后,经理回去与筹备组商量过后作出的决定。
如果单纯把这里变成一个“食堂”,那么工党在安比卢奥州的发展将止步于提供免费的炸鸡与果酒。
但凡他们想要有任何一丁点能够拿得出手的工作成果,就必须先让这些农夫和牛仔们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真正免费的炸鸡与果酒,而且还是不限量的。
他们想要获得这些东西,就必须支付相应的代价,也就是他们的忠诚。
筹备组的人很清楚安比卢奥州的具体情况,对自己的定位也非常的准确,他们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