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仿佛是重新认识了这个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只在民众中有一些名气的家伙。
第二种情绪,则带着一丝丝愤怒,一丝丝悲哀,一丝丝说不上来的凄凉,似乎还有一些恨意。
索尔表现的越是卑微,也越是意味着他们这些人其实和索尔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他有魄力,有决断跪下来像是一条祈求怜悯的老狗那样祈求杜林认真的考虑,这让其他人有些感同身受。
但是,他们此时只是站在旁边,只是看着这一切发生,然后感同身受。
杜林斜睨了一眼地上的索尔,慢慢的蹲了下来,他拿出手绢擦了擦索尔黏在额头上凌乱的带着水珠的头发,拍了拍他苍白的脸颊,然后擦了擦自己的手,“值得吗?”
索尔愣了一下,他一开始没有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东西值得吗,值得什么?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杜林的意思是问他,为了权势和地位,连尊严都不要了,值得吗?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低着头不敢看杜林,再加重语气说上一句“拜托了”。
他是一名公……,一名活跃的有名气和一定民众基础的社会活动家,人格、尊严、平等之类的词汇经常从他的口中自然的如同就应该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