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剩下的就是潜心运营,然后等着七年后一鸣惊人。
杜林如此之重要,他不可能就这么一次被拒绝就算了,肯定还要在尝试一下。
第二天上午,杜林习惯性的来到医院看望马格斯,他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间之后,帮扶着马格斯坐了起来,然后拿出一条毛巾开始为他擦拭双手。
他做的很认真,一点也找不到那种敷衍的感觉,包括了指甲缝都会认真的清理,他一边作,一边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说到大皇子的拉拢,说到了那些陪客在劝说中的丑态百出,说到了现在外面的局势很危险,新党内底层中的平民派改变阵营的人很多。
马格斯始终没有任何的表示,就像是他一贯以来的那样,毫无动静的坐着,双眼无神的望着正对面的墙壁,以及那个滴答滴答走的时钟。
杜林的话他听在耳朵里,他没想到大皇子居然这么着急,还找上了杜林,更是很有魄力的许诺了他令人难以想象的未来。
一时间他也有一些感慨,他很早就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还活着的的人都不能小瞧。
你永远都不知道一个睡在路边的流浪汉会不会因为因为某些原因跳起来给你一拳,也不会猜到那些平日里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