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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接下来说的话,就有些让人奇怪的不舒服,“另外,我觉得她们和他们不需要有任何的害羞,对于我们这些医疗工作者来说,他们和学校实验室里的动物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我们的眼中,他们只是一块块活着的器官和组织的结合体,外表什么的……”,她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博士,那名男博士耸了耸肩膀,显然这是他们自己才知道的一个小笑话。
就像这位女博士说的那样,可能一开始他们还不习惯去看异性赤果的身体,但自从解刨了数以百计的各类尸体之后,他们看见异性或者说任何其他人时,大多数时候想到的是“这个人的皮肤看上去有些灰暗,他的xx器官可能出现一些问题”或“这个人的体脂有些多,Y切的时候要切深一些”。
正在透明房间里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进行全天候观察的志愿者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多数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看书,或者看电视。
其实说起来医疗集团还需要感谢杜林,正是因为他弄出了有线电视这个神奇的好东西之后,很多志愿者可以耐得住长期的观察生活,不再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散散心。
和外界接触的机会越多,越是容易造成一些验证结果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