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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肥脸队长喃喃不知所措，“头儿，你干嘛打我？”
副驾驶位上，半解扣子慵懒躺着的吴凡，食指中指轻轻点了下烟，“你是白痴麽？把那些小贩都赶走了，我们喝西北风啊！现在老子去哪儿吃饭？”
肥队长喃喃道，“好像是唉，我们把人都赶跑了，没地方吃饭……”
吴凡气的一只手点着肥队长脑门，“对于街边摆摊，一刀切政策蠢到家了，你就不能用用你的猪脑子拉一部分，打一部分，让两部分的人都巴结你，这样一来，两方就会拼了命比着守规矩，他们怎么可能团结一致的对付你城管，你管理起来乱摆摊不就更好了吗？”
肥头大耳队长不住点头，“对，对，您说的是！对了，头儿，前边有一个卖豆浆的老婆婆，要不您就在这凑合凑合？”
“走，一起下去喝点，昨晚上嗷嗷的干了一宿，到现在滴水未进，真的是累的慌。”
“是，是！”肥头大耳的副队长不住的点头，心里那个苦水泛滥，尼玛昨天晚上嗷嗷干了一晚上干的是我们啊！我们挨揍的都没说话，你一个打人的倒是先告状了。
吴凡走到了摊前，卖豆浆的是一个老婆婆，吴凡道，“来一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