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点。”吴凡笑道，“不过你不用抱太大的希望，破案的几率也很小，动手的是个高手，他的每一步布置都恰到好处，堪称天衣无缝，就算真的找到，要法律制裁他，都很困难，因为没有证据。”
王小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道，“您说的该不会不是那种能力的人吧！”
“哪种能力？”吴凡瞥一眼王小二，“说话就说话，你遮遮掩掩做什么？是怕吓着我还是怕吓着你啊！”
王小二脱口道，“该不会是我们这类道法之人做的！”
吴凡断然道，“不是，道法的人不会来这种煞气深重的酒吧，这地方选址就不好，又经营这生意，正经一点的道门修行者看到这和看茅厕一个眼神，他们是不会来的。”
王小二道，“可是，您说这些布置都天衣无缝，那会是谁做的？”
吴凡道，“我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出手的，不是我们本地人。”
王小二点头，“只能是这样了，对了头儿，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张楚岚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他的全身经脉都出现了崩溃的征兆，而且还不断吐血，这样下去的话……”
吴凡打断了王小二的话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