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出来。这样下去,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广东那边?”
邓轩远一副意犹未尽的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林以由挥了挥手打断了还想继续说话邓轩远,直接说道:“老二,别跟我扯这些扯那些,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大哥,以前没得选,现在有得选了。”邓轩远发觉此刻他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
“老三,你也是这样看的?”林以由转向了杨一泉,面无表情的问道。
“大哥,跟你说我经历过的一件事吧!”杨一泉却是答非所问的回答。看见林以由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继续说道:
“有一次,我在福州游历时,碰到了一伙来自朝鲜的商人,对着我是一阵阵的指手画脚的嘲笑。当时我很是愤怒,就跟他们打了一架。结果我被关押,他们反而释放了。最后我被赎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原来嘲笑的是我头上的这根丑陋的辫子。”杨一泉一边说一边紧握住了拳头。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这发饰本就不属于我们汉人,这是奴隶的象征。最可笑的是,赎我出来的还是那些朝鲜人,理由就是我还有大明汉家人血性,是他们敬佩之人。”
杨一泉说到这里时,却见林以由轻轻动容,而邓轩远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