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笑，微微张嘴：“唉，不就是十二门外语嘛，至于吗！十二门外语，这种小事儿，嘴张这么大干啥？这不是大学生最基础的标配么！”
“叮，来自***的杀意+999！”
怒了，所有人都怒了。
不仅是北大一群人，正在看直播的清华一群人也怒了。
mmp，不装比要死？
贱人！除了你，你特么给我找一个会十二门外语的人！而且是满分！
看着一波五十万的杀意点！张凡吓尿了。
卧槽，这么给力？
不行，再来一波。
“唉，你们不会告诉我你们不会吧？天，你们是大学生啊，而且还是名校的大学生啊。我给你们讲，你们出去不要说是北大清华的学生，丢人啊！”
“叮，来自**的杀意+999！”
丢你大爷的人啊！
这他娘是十二门外语啊！
哪怕是李亮，对张凡也是怨念不已。
别嘚瑟了ok？
你这么拉仇恨，为了啥？
真的，李亮想不通了。
而在张凡身边直播的人，恨不得拿手机给张凡脑门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