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比如说，谁谁谁第一天就受不了。
谁谁谁练废……
听到这些，翁爽眸中的雾水，一脸的委屈，也是逐渐变成了心疼！
“疯了吗，每天都昏迷，谁能受得了！”
“你们的教官，就不是人！”
“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到了后面，翁爽的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张凡在魔鬼训练营，到底受了什么样的磨难！
这一刻，翁爽的脸上，也是挂满了自责。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无理取闹！
张凡以前，明明就跟她说过去部队了啊。
（这一章，写了很多遍，也删了很多次。情感方面的，写着真的太费劲太费劲了。这两天也是卡在这个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