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首歌。这一次，把剩下的歌都放出去！
切记，不能发mv。”
听到这里，欧阳锋一群人又笑了起来。
上一次，正是因为那几个音乐公司在预售的时候，放了mv，结果所有人都跑光了。
还放mv，鬼才会去买专辑！
“接下来咋弄？”华季笑道！
张凡眯着眼：“黑哥，你们去做一个线上预售的连接！
然后让懂法律的狗子们，做一个购买协议！
一旦购买，除了专辑本身质量问题，一律不退货！”
！！！
欧阳锋一群人，脸都黑了。
卧草，预售？
还不让退货？
可以想象，买专辑那群人，当放映出来之后，看见张凡那张脸之后，绝逼要暴走啊。
“咳咳！这样做，咱们以后的专辑，可就卖不出去了啊。”韩泃说道。
张凡坏笑了起来：“你以为做专辑不累啊。我才没有那个闲心再做一张。
要记住，咱们的宗旨是搞事儿。
装了逼就跑，那才刺激！”
“噗！”
何洋一群人，差点一口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