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向了慕容小小：“师妹，你确定你没有搞错？”
慕容小小那个时候，可是轮海三重。
被一个启穴一重的小子打败了？
逗我呢？
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好不好？
而且，慕容小小在武道的天赋，也是极好的。
同境界的武者，能打败慕容小小的人，真的不是很多啊。
更别说是启穴一重了。
慕容小小连忙点头：“肯定不会错的，当初，这个臭弟弟的一拳，我五脏六腑都快裂了。”
不过很快，慕容小小眼神恍惚：“难道，是我做梦的场景？”
真的，哪怕是慕容小小，此时此刻也是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是傅明啊。
傅明，那可是天命境界的强者啊。
而且，傅明手里的灵器，那可是极品灵器啊。
极品灵器的感知，岂会错误？
要知道，这个东西，连天命境界的强者，都能感知出来。
更何况张凡！
启穴一重的武者，能在力量上胜过自己？
这不是在梦境中，难道现实中还能存在？
“师妹，你……”高伟慈也是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