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身修为可大有好处。”
但凡事想来易办,当真行动却是极难。再者修行内功最为关键,稍有不慎立有走火入魔之祸。夜间警视时与南宫雪详细参解,往往相商良久,方能达成共识。李亦杰如此练过几日,虽未觉功力大进,行走间却自轻快不少,运功时也觉丹田之中真气充盈,心中甚喜。
这一日行到片开阔处,文征武突然心下生疑,问道:“陆师侄,你瞧着树上那些记号,确是均为谭师侄所留么?”陆黔本在潜心思索剑招中的变化,一时难解,于师伯的问话竟充耳不闻。易征雄面色一沉,喝道:“黔儿,师伯问你话,怎地不答?”陆黔一怔,道:“啊……弟子……在思武学之道,没听到师伯的问话。”
易征雄甚是不悦,道:“武学之道,首先便要教你尊师重礼。假如连门槛都跨不过去,其后更是免谈。”陆黔面上一红,躬身道:“是。”文征武劝道:“陆师侄不受外物所扰,当谓专心,师弟也莫要一味怪责了。”说罢又将适才所言重复了一遍,陆黔道:“回师伯的话,定然是错不了,谭师哥与弟子常假此信号联络,是以弟子认得最是清楚。”
文征武微微颔首,道:“那就奇了,再走下去,便要到了潼关,那里是闯王旧部与清军正在打仗,魔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