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年纪幼小,入门又较迟,也是贪玩心性,存心与她抬杠,又道:“不知师姊是终身守寡呢,还是给他殉情?三师兄,咱们不妨来打一个赌。”
那“三师兄”在他头顶轻敲一拳,想讨好南宫雪,笑道:“要我说啊,南宫师妹生得这般好看,那定是再寻个更好的。”那弟子笑道:“这说的是你自己么?”李亦杰听他们一味嬉闹,苦笑道:“众位师弟,师兄平素没亏待过你们,用不着这么咒我死啊,我现下可也没感觉身上有何不适。”那三师兄一脸郑重地道:“那就更要小心,弄得不好,是回光返照。”
南宫雪听到师兄可能“一下子就过去了”,急得眼圈儿也红了。孟安英哈哈大笑,道:“雪儿别慌,谁说亦杰要死了?他是我的得意弟子,如今身上武功,已同为师不相上下。不知是缘何因由际会,得了高人指点?”
李亦杰当即从椅上滚落,拜伏于地,孟安英奇道:“你这是做什么?”南宫雪也急着去扶。李亦杰道:“弟子未得师父恩准,擅自偷学魔教秘笈,有违门规。但求师父废去弟子武功就是,千万莫将弟子逐出师门。”
南宫雪听他说得严重,也忙跪下哀求道:“此皆是弟子的主意,是我逼师兄学剑,师父要责罚,弟子亦不可置身事外,但请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