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会急着承认?好比你想谋杀顶头上司,难道还先去提醒他说‘喂,我要杀你啦,你快洗干净了脖子shen过来吧’?表面上越是装作诚惶诚恐,心里算计的则越是歹毒。有没有这回事?”
那侍卫诚惶诚恐的向头领道:“大……大人,卑职不敢……卑职绝无此意!”楚梦琳向他扬了扬下巴,耸耸肩,一副“被我说中”的神情。转而故作无奈之色,叹道:“你们口口声声逼我招供,现下我已招了,你们却又不信,那想让我交待是谁?奴才可不是傀儡,卖主求荣的事,又算不得什么稀罕。”
楚梦琳编造的这一套说辞,歪打正着说在了那头领的心坎上。暗想:“她分析得也有些道理,为了皇位,父子兄弟尚能反目。但这可是牵连甚广的重罪,一旦抖落出来,大家都得跟着遭殃。王爷纵有过错,当奴才的也得设法替他遮掩。”一念及此,掌心立即按住刀柄。
楚梦琳一见他目露凶光,当然猜穿其意,冷笑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可也真笨!不会动脑子想想,假如你们比我还厉害,王爷早该在你们中找人行刺了,又何须舍近求远,花重金雇我?”她所忌惮的唯有李亦杰一人,见他不在场,以她武功对付这qun侍卫自是绰绰有余,倒也不是胡吹大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