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钻心剜骨的剧痛。暗夜殒猛受疼痛刺激,神识恢复,目光森冷的扫了众人一眼,此时此刻,他眼中惯有的倨傲依旧不散。
沈世韵淡淡的道:“你们都下去吧,有事本宫再叫你们。”陪同来的侍卫依言退下,只留两名狱卒手持染血的长鞭,一左一右的守在暗夜殒身边,以防不测。沈世韵向前走了几步,与暗夜殒挨近到一定距离,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
暗夜殒冷哼不语,正眼都不去看她。沈世韵又道:“你不说本宫也知道,阁下是魔教的人吧?”暗夜殒仍然置若罔闻。左首狱卒喝道:“大胆!娘娘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答?”抬起长鞭向他抽去。暗夜殒脸上又添了一道血痕,这才正过头,冷冷的道:“无耻贱人,不配跟我说话!”
右首狱卒喝道:“臭小子,你还敢骂人?”两人抬起长鞭,当着沈世韵的面,鞭打起来更是格外卖力,以表忠心。狱卒在宫中的地位并不高,总得看人脸色行事,满肚子都是怨气,只有面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犯人时,方可横行无忌,每一鞭都仿佛与犯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暗夜殒面色极其痛苦,却始终强撑着不叫痛,沈世韵倒也佩服他的骨气,有意杀他威风,冷笑道:“求饶啊,只要你对本宫说几句软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