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扩展到心脏,痛得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背后有个身影疾扑上前,却是崆峒掌门见楚梦琳在眼前被人带走,想到残影剑还未到手,怎能放任她离开,立即蹿出,shen手拽住楚梦琳胳膊,向回拉扯。教主一向自傲惯了,除江冽尘之外,还从没有人敢在他手底抢人,这一次出其不意,没能及时防备,竟失手使猎物被敌人夺过,咽不下这口气,对准来势,看也不看就挥掌拍出。
崆峒掌门见他这一掌招稳力沉,不敢硬接,扯了楚梦琳一把,将她当做活盾牌挡在身前。楚梦琳周身瘫软如绵,动弹不得,后心立时结结实实的受了一击,她此时无内功护体,伤势更重,登时喷出一大口鲜血,崆峒掌门身前衣裳都染红了一片。教主毫不怜惜,掠身上前,又劈手抢夺。
崆峒掌门将楚梦琳甩到背后,拱了拱手,道:“朋友,大家都是在江湖混口饭吃,就该守江湖上的规矩。这个小丫头是贫道先找上的,阁下总该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教主怒道:“敢跟本座讲先来后到?真算起来,我可比你早上个十几年了。”崆峒掌门讥笑道:“什么话?这丫头也不过才十几岁,难道她刚一出生,你就见着了?你是接生婆呢,还是她的奶妈?”
楚梦琳深知父亲与崆峒掌门野心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