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谋士之流,足矣。”
教主听他不住冷嘲热讽,取笑自己教徒无方,早已耐不住火气,又听他口出狂言,不由怒道:“千万里锦绣河山,原为本座天生所享,你这个狗奴才,有什么资格跟本座谈平分天下?”
崆峒掌门冷笑道:“你也不要太狂妄了。时局纷乱,qun雄逐鹿,大位乃能者居之。说什么天生坐拥江山,真是无稽之谈。除了皇室子孙,谁配说这种话?”教主怒道:“一派胡言!现在皇位上坐的,都是些借了祖宗福庇的庶出贼子,本座才是真正合理的继承者!”
楚梦琳第二次听父亲说出此类言语,又想起多铎曾百思不解的疑问,含泪道:“爹爹,女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得到您的饶恕,只求死后能做个明白鬼。请告诉我,您究竟与皇室中人有何恩怨?为什么每次提起他们,您都是一副恨不得嚼穿龈血的架势?还有……我的真正身世又是如何?我怎会有‘王室之血’?”
教主眼中寒光一闪,疾冲上前,将楚梦琳双腕一并捏牢,喝道:“王室之血?你怎么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快说!”楚梦琳手腕咔咔作响,传来断裂一般的疼痛,转眼去看崆峒掌门。只将他当做唯一的求救对象,并无他意,教主却误会了她的眼神,也跟着看向崆峒掌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