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看此处距总舵较近,抄了个近路返回。
教中风平浪静,一切如常,稍许宽心,又出示令牌,命江冽尘火速回教领旨,派一名教徒前去送信,默默盘算着往来日程。而江冽尘却比他的预计足足晚了五天才到,显而易见,根本没将自己的命令放在心上。教主心里暗自升腾起一股火气,想着有任务交待他,暂不急于翻脸。
带着他来到一间无窗密室,喝令下属不得在近旁逗留,将所有人都远远赶开,关紧了大门,负手走到一边,想听他先禀报情由。等过有一盏茶时分,江冽尘始终沉默无语,仿佛是干耗一夜,也有耐心跟他拖着。教主虽觉先开口有失气势,此时也屏不住,尽量控制着脾气,道:“殒儿的事,你都听说了?”
江冽尘道:“是。”其后又不搭腔。教主对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再次迁就,问道:“有何看法?”江冽尘冷冷的道:“那是他咎由自取,属下无话可说。”
教主“咦”了一声,道:“你跟殒儿的关系不一向很好么?这话怎么讲?”随后想到自己本可摆出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静听下属禀报,而今竟致演变成了形式呆板的一问一答,越想越气,道:“怎么讲?怎么讲?说呀!非得本座问一句,你才答一句,你的话就那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