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让我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受到国法应有的制裁。我苦苦哀求,请他念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饶他不死,这个狠心的却始终无动于衷。
我们为求自保,也是万不得已,这才杀了太宗皇帝。那时我几乎方寸大乱,还是他冷静得多,唤进一名太医,又吓又哄,软硬兼施,让他出去对众大臣说,皇上无疾而终。事后自然是将他灭口,给了他家属不少银两补偿。事后在他一手力推,以及代善等诸贝勒主张下,又经众王商议,一致推选我儿子福临为储君,待入关后就行继位大典。
后来我做了太后,他也成了摄政王,我们身份不同于以往,且此时也不宜于多所动作。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我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可就在上月,德豫亲王发丧后,皇上不知怎地,忽然心血来潮,说亲兄弟间也不可靠,随时会为私利反目成仇。并说怀疑他皇阿玛的真正死因,打算彻查当年旧事,如有凶手,定须严惩不贷。他说话时的神情,似乎已经有了些线索,我心里……实在慌得很。”
太后说完这一段往事,犹如穿梭时空,将不堪回首的记忆再度经历了一遍,只感心力交瘁。沈世韵装作没留意到她的窘状,抿了口茶,悠然道:“皇上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他会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