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难免手足交缚,就怕给别人拿住话柄,说臣妾是别有居心,对皇上可也不利。”
顺治道:“你是一心为朕着想,朕都明白的,也是难为你了……”忽然注意到微风撩^拨下,她发丝下闪现一抹鲜红,奇道:“韵儿,你的脸怎么了?给朕看看!”
沈世韵掩饰道:“没有,没事的……”顺治执意坚持,沈世韵也是无法,眼看他拨开自己头发,就见一道血红的伤口横亘眼前,惊道:“你……这是怎么伤的?”沈世韵故作淡然,道:“不过是被一条疯狗抓伤的,不碍事,皇上不必过虑。”
程嘉璇一想到她这伤口由来,就记起在赫图阿拉故村时,江冽尘搂着她轻松迎敌,两人神态亲昵,心中不快,冷哼道:“这城镇客栈中,哪里来的疯狗?”
话音刚落,几人眼光立时全转到她身上,满含惊愕。沈世韵更是诧异,不解她怎会来拆自己的台。程嘉璇这才醒觉方才太过冲动,但话既出口,自是难以收回。关键时刻,玄霜ting身而出,道:“皇阿玛,小璇只是开个玩笑,绝无恶意,还请您勿要见责。”私下拉了她一把,低声道:“别胡乱说话,快认错!一旦打草惊蛇,对谁都没有好处。”
程嘉璇忙借坡下驴,道:“奴婢一时好奇,冒犯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