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我额娘招安青天寨,一方面固然因为匪徒为害甚剧,最关键的却还是为剿灭祭影教做前提,可惜她想的也太简单,以青天寨的兵力及实干,决计收拾不下祭影教。当年她想借刀杀人,这盘算本是好的,可惜做的不够彻底。人生而有笃求安定之心,以蛮力欺他压他,他多半是忍下,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正说明忍耐都有限度,就像一根弹簧,压到极点,便是一触即发。咱们所要做的,就是从中精密布署,引燃火捻,挑起这场注定的爆发。”
多尔衮道:“说的不错,但魔教横.行多年,与各大门派争端无数,正道围剿多次,总也奈不得反贼猖狂,于是能忍则忍,就盼另有旁人出头,却要如何激起共愤?你有什么好办法?”
玄霜道:“办法么,我当然是有。答案五花八门,我还是暂且不说,免得局限了您思维。可以给您小小提个醒,‘六月飞雪,天下奇冤’,对付魔教邪徒,必要时可以使些非常手段,用不着对他们讲什么道德。”
多尔衮听他这番话,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掠过个念头,却又模糊难辨,答道:“好,容本王仔细想想,等到有了结果,烦劳凌贝勒再与小女同来府上一叙。”
玄霜站起身,道:“侄孙一定随传随到,那我与小璇就暂不打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