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他耍起赖来。脚跟一跺,昂起脖子道:“不成,你就是得听我的!”
暗夜殒刚想再嘲讽几句,大门又被人踢开,可怜那两扇早已破旧的门板,半日之内连遭两次重击,晃了几下就分别脱落。几名黄山派弟子踩在门板上踏了过来。最后一人端着一块厚重的木板,等所有人都进了屋,立即反身将木板掩在门洞处,严丝合缝搭得齐整。
这些人打扮十分怪异,脸上都戴着个面具,铜片上一处处沟壑与突起交错,开出不少裂线,却并未透过洞眼现出皮肤。鼻子上挂着一截短短的管子,高昂朝天,一shen一缩,瞧来极是滑稽。戴着这种面具不方便不说,就是视线也会受到阻碍。
南宫雪看不穿这qun人是何企图,强充镇定道:“哼,黄山派好没出息!知道实打实的斗不过,就打扮成这副怪模样,想笑死我们?就为迷惑敌人,竟不惜自扮小丑,可笑啊可笑。”暗夜殒在她说出最后一句时,眼神中忽然现出些怨怼,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难言往事。
领头的弟子不答,向身后招了招手。另一名弟子点头示意,拿着一根管子走到墙角,平平正正的高举着,晃起火折将管口一端点燃,手指迅速一顶,将后尾封牢。空气中立时弥漫起一层白烟,起初极轻极淡,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