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有些道理,却仍是隐隐觉得怪异。至于究竟是哪里不对,一时又见不分明。对这一条难以反驳,只好道:“魔教武功招数狠辣,一出手就是杀招,连敌人的悔过之机也没法留下……”孟安英道:“那是你的功力不够纯熟啊!你没听说过,功夫练到了极处,一招一式皆能收发自如?”
李亦杰仍感难以反驳,只好撒赖道:“请恕弟子难以从命。师父,您今日说的再多,弟子还是只有这一句话。”
孟安英心道:“亦杰自小就是个死脑筋,认准之事极难动摇,说再多狠话威胁,效果也不会大。但好在他对我极重孝顺,不如从此入手一试。”
装作百感交集的叹了口气,道:“师父把这件大事交托给你,不就是因为在所有弟子中,你最得我器重?待我百年以后,留下的这个位子,还不是由你继承?当然,你是武林盟主,或许对区区华山掌门之位看不上眼,可是你现今眼界狭隘,对日后处事不利。你记住,不管到了哪里,看待事物都不能从单方面定论,武功也是一样,以前我教过你什么来着?”
李亦杰怔怔的答道:“武功本无正邪之分,用于正道即是正,用于魔道即为魔?”孟安英道:“是啊!你能将这道理背得熟稔,在运用中却怎地犯糊涂?眼下魔教精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