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拖累了你,还望见谅。”那“贤兄”二字,原是旁人敬语,从没人像他一般直接拉来自称,“愚弟”一说,也是前所未有之怪。
陆黔干笑道:“李盟主,盟主大人理当做个表率,这条狭路,谁敢抢在您前面通行?来,我给您让路。”说着恭敬的做个“请”的手势。
李亦杰没料想这把火突然烧及自身,他不能过度牵动内力,陆黔也是知道的,此时说来自有讥刺之意。但上次比武,自己借轻功上了屋顶,陆黔大感意外,足证他往日也无非是道听途说,现如以此开脱,给他拿住真正把柄,日后还要后患无穷,道:“小弟怎敢自居先位?陆贤兄不也曾是一寨之主?正好让大家都瞧瞧,尤其让你寨中的弟子知道,你是真正凭实力当上寨主的。”
还没等陆黔编造借口,程嘉华先道:“他的武功以鞭法见长,内力根基却差,轻功更非他所长,李盟主还请别难为老实人的好。”这话表面是替陆黔解围,其实却是给他出了一个大丑。何况高手的武功弱点,与命门无异,都是须得千方百计守住的秘密,程嘉华这么当众透露,给他的敌人留下切入的大破绽,从此都得过上提心吊胆的日子。
南宫雪听他几人推三阻四,没半分骨气。虽说踏链度崖确是危险万分之事,但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