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叠加起的蒲团,提指凌空虚点,刚到半途牵动胸前及肋下伤口,剧痛直袭心脏,手臂也抬不起来,击出的气流仅够将顶层一个蒲团扫落下地。想起先教主初次让他这般练习时,也未拙劣至此,明知不会给别人看到,仍感脸上挂不住。
程嘉璇还道他专要考较准头,须将蒲团一只只扫落,于是拍手称赞,指望能投其所好,跑上前笑道:“你在练什么武功?我也要练,我也要练!”
江冽尘听来却只觉她句句皆是讽刺,心头更恼,道:“你懂什么武功了?拿你喂招都嫌不够格,滚开!”
程嘉璇叹了口气,深感待在庙中只能惹他烦厌。她曾与玄霜私下谈起,都觉若想追求某个心仪之人,采取若即若离的方式反而更能吸引他。世人都觉得不到的才是最美,渲染够了神秘感,效果立竿见影。
垂头丧气的就向庙外走去,想在附近躲藏一会儿,希望他习惯了被人照料,形成依赖,找不到自己会不习惯,往后才能意识到她的重要性。还没等跨出门槛,江冽尘忽道:“你站住。说过了没经我允许之前,你不准离庙半步,记不住?”
程嘉璇心中一喜,认为他终于有些离不开自己,笑道:“你也觉得咱们待在一起,还是ting不错,对不对?”江冽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