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现在对我师娘很有兴趣,又极为欣赏,如果她恰好在旁,则可供调侃师父的话题就多了不少,也能激发她自身优越心性,借此交情又能增进。先跟她好说好商量着,肯交出断情殇是最好,实在要拒绝到底,那也不能怪我们不仗义,唯有跟她硬碰硬。”
李亦杰听他年纪轻轻,竟能分析得有理有据,说法也头头是道,难怪他在青天寨中能稳据一席之地。但又不得不有所怀疑,道:“我们怎能确定,你不是五毒教派来的奸细,是故意说这些话来诱骗我们入局的?”
陆黔道:“李盟主,你没事尽怀疑我徒弟干么?等将来你也有了徒弟,你尽管每天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是五毒教奸细,一天说个千八百遍,我只当做没听到。可你现在趁早别给我多疑。他不仅是我徒弟,也是你师侄,自己的师侄是敌方奸细,还很光彩不成?”
李亦杰向程嘉华看了一眼,淡淡道:“陆贤兄,咱们说话要讲求凭据,不是谁口才好,谁就有理。我只是想查明真相,当然不会以偏见待人,更不会任意冤枉一个好人。值得称奇的是,以程公子对此事的了解,咱们刚才与五毒教对峙时,他想必正在一旁。但看他走路步法虚浮,不似身有高强功力,却不知为何没中毒?再者,大伙儿现在这副样子,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