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华脸色沉了下来,冷笑道:“原来正派人士处事如此瞻前顾后,怪不得给那魔头独成其事,我算是明白了。”一名弟子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呢?”
程嘉华道:“说你们一点都不懂得用脑子!如果我真是五毒教的人,众位原已身中剧毒,只须不送解药来,到时自然了账,何苦要我再来另赠毒药?那不是多此一举?我知道另有人要说,是让我借此卖好,放松了你们戒心,就可打入内部,刺探情报。zui长在人身上,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我也不必再多辩驳。你们不服解药,毒发身亡的也不是我,我来给你们操那多余闲心作甚?”
众人听他话里盛气凌人,不如先前谦恭,但人在气急下难免口不择言,难道还真是冤枉了他?只是人命关天,谁也不敢拿这初次相逢的陌生人一星善念做赌。
陆黔道:“你们都信不过我徒儿,有本事的就硬气到底,谁都别服便了。嘉华,你如今可是施恩一方,用不着给他们苦苦哀求。别人怀疑你,难道我这个做师父的还会怀疑你?你就让我服吧。”程嘉华怒气未消,将手中一只瓷瓶递了过去,叮嘱道:“只服一粒,直接吞下即可。待会儿感到肺腑间升腾起一阵热腾腾的暖意,那就是毒气渐消,内力也在慢慢聚拢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