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生活优越与否仅占其中之一,非为全部。”纪浅念道:“这也有理。不过我一早说了,各人志趣不同,换做是我,说不定很愿意住在皇宫哩!你平常除了这些,还做些什么?”
程嘉璇道:“对外讲,我是韵贵妃娘娘的奴婢。可在此之前,我还是摄政王的义女,正是他要我进宫,做他在皇帝身边的眼线,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他禀报,以应将来谋权登基之便。他还说,韵贵妃野心很大,如果她所要的,皇上满足不了,她也同样会起篡位之念。另外还有个小对手,是新近冒出来的,就是她儿子凌贝勒……”
纪浅念听得脑中一团乱麻,摆手道:“好啦,别惹我发晕了!不过你既能做摄政王的眼线,也能做我五毒教的眼线。你就回宫里去,好好打探,时不时地送点情报出来,我也好依照价值打赏你。到时大事一成,你可就立了大功。所以不管怎么算,你立刻回宫,都是上策。”
程嘉璇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更如蚊蝇,道:“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去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可等事情一了,我是不是……就能……”纪浅念道:“你是真心帮忙么?那就不该事前先讲报酬。无偿相助,才最为可贵,也最令人感激。”
程嘉璇眼皮低垂,睫毛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