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的有人跃起。不料一人跃处,底下抱腰的抱住他腰,扯kù带的扯他kù带,拉脚踝的拉他脚踝,每将一人拽下,就各自形成战团,打得难解难分。
这往往是以众欺寡,最初越雷池者转眼就被打翻在地,剩下另几人各分阵营,再次作战。每一拨下手都是极重,倒地者非死即残,总之是无能再争,而一队若是大多皆死,幸存者就又转入另一拨混战。
大殿内一片武器碰撞声,还哪里像同道中人,分明是一qun不死不休的仇敌。不少人曾在墙角打过转,脚还不及碰到一把剑,无一例外的最终都给拉了下来。
陆黔嬉皮笑脸的瞧着,等众人大概躺倒了四分之一时,笑道:“我有个提议,不如你们就像打擂台决盟主一样,逐一比武,最终获胜者,就可以上去取索命斩。如何啊?”
他想如此一来,众人就都得下场战斗,防止有人暗中积蓄体力。而最终胜者力敌多人,最后也必将体力不支,等他得到了索命斩,已成强弩之末,那还不是任由自己拿下?至于刚才所做的承诺,说的是“你们争时”我不cha手,但等最终有人拿了索命斩回来,众人相争是早已结束,也不算违反信约。
那老者对陆黔一直留神警戒,道:“你让我们打擂台?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