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念旁若无人的轻言调笑,事后给他几句话蒙混过关,没想这回却连掩饰也再不屑。
老一辈人心想,他早已被逐出昆仑,又失了青天寨大寨主的身份,现在可算得是个无门无派的孤魂野鬼,正派也难以用门规约束他。况且他在太行山当了六年的强盗头子,那自是什么清规戒律都犯了个遍,也再不用细究。一众年轻弟子虽都恨得咬牙切齿,但私下也不得不羡慕他这份自在。
那汉子瞪眼道:“你做什么,我们可管不着。但你为何要指使她来陷害我?此事今日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想我轻易放你过门。”
陆黔笑道:“谁说是我指使她?zuiba长在她的身上,除非我找根线缝了起来,否则她要说什么,我哪里管得着?除非我是她的舌头,我固然愿意,可也毕竟不是。”他说话时目光不看程嘉璇,却在脑中想着几个自己爱慕的美女样貌,情话自是张口就来。
那汉子道:“若没有你指使,我跟她素不相识,她怎会来说这一番话?”
陆黔道:“哎呀,说到这个就复杂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分明。你们如此这般,难道我就跟你素曾相识了?我认也不认得你,陷害你有什么好处?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何必非辩白不可呢?你这么看重此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