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待了。
况且他那一把飞刀也是在yin尸水里反复泡过的,毒性见血即发,无药可解。这是专门训练山寨中那些手劲较弱的弟子,刀上带毒,只要能刺中对方,即可杀敌。总而言之,这刘慕剑是无论如何碰不得的,只好想个法子推托。装作一本正经的道:“众位,听我说,毒不是刘慕剑下的。”换言之,他身上也不会有解药。
天台飞鹰道:“不是他?那还会有谁?你不要婆婆妈妈了!”
陆黔道:“刘掌门是随着李盟主他们同路下来,随行的是半数黄山派弟子。”向殿中指示一圈,那些横躺在地一动不动的便是随同来的黄山弟子。又道:“另有一半,是随在你们一边。刘掌门要的只是索命斩,没必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再说他进来以后,就没再向外头打过讯号。若说是提早布置,可他当初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绝没料到自己竟会染上假刀剑的毒,断去双手。现在他也身在墓中,除非是他的同伙临时起了反心,在外头放毒,要连他一起害死,再独吞索命斩。就算真是这样,解药也一定在另外那人身上。”
他这么胡扯八拽的说了一通,就想当即撇清,别再让他去动这具“毒尸”,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假如众人强要他再次确认,百般推脱则显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