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呀,我好像……肚子也疼起来啦。是我也中了毒不成?”
南宫雪没好气道:“你别添乱。”几乎是哀求般看着陆黔,道:“水土不服至多是上吐下泻,周身乏力,哪有这般严重?我师兄他……你过来瞧瞧他呀。”
陆黔道:“为什么要我瞧?我又不是大夫。那还罢了,可他也不是美女……”接触到南宫雪既带怨嗔,又含祈求的眼神后,心里霎间软了,暗道:“雪儿失了主心骨,我要照顾好她,就该替她分担才是,怎能在旁尽说些风凉话?”没再多言,上前搭了搭李亦杰手腕,道:“脉象紊乱,跳得很凶,可能是体内那股强大真气又出来做怪了。那伤一直拖着,俗话说久病成疾,所以这次特别严重些。”
其实他并没探出虚实,只觉李亦杰脉象古怪非常,但究竟怪在何处,却又难以说清,总之是他闻所未闻。不想在南宫雪面前显得见识浅薄,因此尽扯些胡编乱造来应付她。南宫雪信以为真,看到师兄受苦,等同身受,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李亦杰突然一把将她推开,跳起身来,在地上连翻几个跟头,双手一边握紧成拳,另一边横展为掌,在地上踢腿打拳起来,但两手招式互不相合,反而互相攻击,始终紧紧钳制着对方。
陆黔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