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脏了,所以宁可彻底毁掉这具皮囊?”此事众人本都料想得到,但听她如此直白说出,还是感到心里不大舒服,好像吞下了什么脏东西。
陆黔见气氛太过尴尬,有意打趣道:“别说得那么难听。行了,咱们不妨来猜猜,她那个负心汉孟郎到底姓甚名谁?嘿嘿,该不会就是你们那个师父孟安英吧?他那个样子,我还真想不出年轻时能有多么英俊,竟能令一个连魔教教主都动心的女子爱得他死去活来。”
李亦杰怒道:“你胡说!怎能是我师父?”南宫雪则怒道:“胡说!谁说他是负心汉了?”两人一听旁人辱及恩师,同时大怒,但男女有别,所怒的关键却也是各自不同。
陆黔笑道:“别动这么大肝火,我只是说说而已。好,就算他不是孟老儿,可负心汉的罪名还是跑不了的。他还不够负心?这位前辈这么爱他,被老魔头掳走也非她所愿,只不过是被玷污了清白,那男人就不要她了。他看重处子之身,倒比看人家对他的感情还更重些。如果是我,只要她还能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边,我就谢天谢地,立马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她当老婆。”
南宫雪气得满脸通红,道:“闭上你的zui,狗zui里吐不出象牙来。不是那人的错,女人最重贞节,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