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握拳,指甲刺得掌心生痛。
但究竟怎样才是真正残忍?难道不顾她安危,让她跟在身边,在某一天给江冽尘害死,又能算是不残忍?深知这话要说就必须快说,时候一久,只怕自己又将心软,也就是这不合适的心软会害惨了她。zui角向后咧起,努力做出“雪”字的口型,可那个音节怎么也咬不下去。
南宫雪尽情笑闹了几句,却不闻身后李亦杰有丝毫回应。以前他就算对自己所为再没兴趣,为了逗她开心,也定会随便应付三言两语,这次怎会没一点动静?难道是伤势复发,晕过去了?
转过身来,见李亦杰还好端端的站着,只是脸色比暴雨前的天空还要yin沉几分。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历经千难万险,终于从山洞中脱困,他可实在没道理不开心,那又何必摆脸色看?笑道:“我说师兄啊,你怎么像一块木……”
李亦杰一句含在口边的话终于吐了出来:“雪儿,你走吧。”这下了老半天决心的话一经说出,却并没感到任何轻松,反而是一阵更沉重的愧疚迫上心头,压得他胸腹皆沉,几欲喘不过气来。
南宫雪奇道:“走?走到哪里去?你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当然是咱们一起走啊。”
李亦杰咽了几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