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早有约定啊,那是铁板钉钉的事,现在就等着他昭告天下,还有什么变故?”
陆黔叹道:“一个人若是头脑简单,看问题肤浅,某些时候还真不错。呵,铁板钉钉,现在是钉子都给起了出来。就这么给你说吧,皇上既然一早答应过,不管他国事再如何繁忙,难道连草拟这一纸诏书的时间都抽不出来?这分明是个极不高明的借口。你想想看,他答应过多少年了?玄霜一直以‘未来的太子’自居,可为何这头衔上却始终摘不掉那‘未来的’三字?不是我多zui,你该先在心里有个提防,这事啊,八成是要黄了。等他日皇上突发诏书,封另一位阿哥为太子,你就知道严重。要我说,你有事没事,先给玄霜透一点儿底,否则事发突然,他哭都来不及啊。要是在殿上当众喧闹,那罪过可就更大了。”
李亦杰刚才听陆黔恐吓福亲王,因自己详知究竟,自然了解他言语夸大其实,不足为信。这会儿仅道他故技重演,苦笑道:“陆贤兄,说你喜好危言耸听,看来还真没错。捕风捉影之事,你倒拿来吓人。玄霜怎会当不成太子?除了他之外,哪还有更合适的人选?他才能超qun,也一直很得皇上和各位王公贵族的赏识,他有什么不好?”
陆黔道:“没什么不好,他就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