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都能重新召齐,杀了就杀了,倒乐得本座摆脱教规束缚。我在此前,对你一向是以礼相待,你说是不是?”
沈世韵心想这当口既不能哀求妥协,却也不能太过强硬,于是点了点头,道:“只除了……在古墓那次。”这同是有她的一层小算盘。想到江洌尘既说那天在他记忆犹新,不管是真是假,总该能让他平复些心神。
她不提则已,提后江洌尘怒意更盛,道:“你确是打算灭我祭影教,但原本没这么着急,是想准备得再充分些,一举全歼。不过在古墓那次,你自以为受辱甚深,咽不下那口气,是以一等回宫,就立即采取行动,反正还有李亦杰那个蠢货,不论你说什么,他都会照办。那就是导火索了,嗯?”
沈世韵只得点头,江洌尘道:“你要对付本座,虽说我一直事务繁忙,不过抽空陪你玩玩,还没什么不行。可你牵扯上他,本座不为自己,但为我兄弟,要讨回这个公道,祭奠他故后亡魂。”刀尖顺势下削,在沈世韵脸上拖出一条血痕。下手仍留了些情面,虽是破皮流血,但伤势仅在表面一层,伤好后不致留下疤痕。
沈世韵无鉴可视,只感到脸上火辣辣一阵剧痛,以为自己确已毁了容,成了个再不能见人的丑女人。一时间六神无主,连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