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说得上话的,再去劝他。”
陆黔低声咒骂几句,忽道:“你觉得汤少师怎样?他是过去的状元公,辩才一流,玄霜也一直很敬重这个师父,他去倒是最好不过。”李亦杰叹道:“我曾和远程说起过,可他本意就不大支持玄霜做皇帝,更别提帮我们去当说客了。”陆黔奇道:“那是什么缘故?自己教的弟子当上皇帝,于他面上不也有光得很?”
李亦杰道:“他的见解好像是说,当了皇帝便会备受拘束,又遭其余兄弟妒忌,还不如做个亲王,来得逍遥。”陆黔怒道:“歪门邪说!汤少师的脑子简直进水了!他读书读傻了么?竟会连如此粗浅之理也看不明白?”
李亦杰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远程是个读书人,只想辅佐君王,尽忠报国,可从没想过自行称帝。有此见解相左,也能理解。”转了话题说道:“咱们刚才都忽略了一事,如是请人代为转述,言语中难免有所差池。分说不清还在其次,要给玄霜另生误解,那就不妙了。这该如何是好?”
陆黔一拍脑袋,道:“你要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不如咱们将留书塞在一个竹筒里,埋在树底,邀他夜半来此,自行挖掘。再另外寻块木片,刻上地点,寻个他身边亲近之人送过去。到时即使出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