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昭显自己眼力,先发问道:“怎么了,你抖什么?身子不舒服么?”
那掌柜的赔笑道:“不不……小店地处荒僻,门舍简陋,平时稀少有客人到来。小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一时看傻了眼。”玄霜道:“哦,这倒是本小利薄,作兴你从没见过银子?”那掌柜的道:“不是没见过那许多钱,而是……而是没见过像两位……这样……这样大手笔的客官。”他本就想以“这样”了事,其后才仓促加了“大手笔”之说。
玄霜道:“我们怎么了?这银子我是拿出来玩,又不是施舍给你,难道到你们这家小店喝酒,还要这么大的银锭?”
那掌柜的干笑道:“小的是见二位穿着不凡,衣饰华贵,料想出手也必慷慨……”玄霜在桌上一拍,将银锭震得弹了起来,shen手指指点点,快要戳到了他脸上去,大声道:“此言差矣!那爷就得好好教教你了。现在穿金戴银,却仍是一毛不拔的小器鬼,放眼大有人在……”
正想再详说一通,江冽尘久候不耐,冷冷开口道:“哪来的这许多废话?留着个病秧子在眼前,看了就心烦,赶紧叫过酒食,打发他走。”
玄霜虽在撑着场面,但掌柜的实为忌惮则是江冽尘,刚刚就一直悄悄盯向他看,等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