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极其滚烫的东西,翻来覆去,吞不下吐不出,zui里难受的快要冒出烟来。而舌头上托着此物,牙齿反复翻转,仍是烫得张不开zui,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没一会儿舌尖就渐渐发麻。
玄霜也够刁钻,偏又多塞进半块馒头,更是将他本就不大的zuiba填得个严实。这样一来,唯有等着豆腐上温度冷却,才好使痛苦稍减。心里简直恨死了这臭小子。
玄霜不多耽搁,搀扶着他起身,拉长声音道:“大哥,小弟可算找到你啦。快随我回家,你不知道阿爹多担心你。”趁他不能说话辩驳,迅速拖着他朝外走。那人明白跟出去就是个死,手脚一阵乱扑腾,打翻了不少桌椅器皿。
店中宾客事前都由掌柜的专门遣人知会,知道这里有个发疯的大哥,都在背后议论道:“那人也真是的,有毛病就请大夫看啊。假如治不好,就该安安分分躲在家里,怎好放他跑出来害人?”“是啊,那个小孩倒ting懂事。小小年纪,就这么聪明伶俐。”“这小孩的确可爱,哪像我家那个调皮捣蛋的柱子?他要是我儿子啊,我夜里睡觉,都乐得合不拢zui。”……
玄霜带着那人回到街道上,将身后的喧闹声仍旧抛入酒楼。才走出不远,那人口虽不能言,四肢总还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