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向那捕快一边指了指,低声道:“那边那位爷,他是我的大哥。这里……”用手指了指太阳穴,续道:“有点毛病,时不时就发作,到时六亲不认。他上次正是因犯了病,才一个人跑出来,害得老父一夜间白了头发。我寻过许多地方,才算找到,待会儿用过了酒饭,我得带他回家。他的脑子还不大明白,怕会叫闹抗拒,到时请您叮嘱客人,不必慌张。唉,把这些麻烦带来您的酒馆,我也实在过意不去,那一点薄礼,就算作致歉吧。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那掌柜的见钱眼开,只要有银子可赚,哪去管什么哥哥弟弟?顺着他话意道:“不错!怪不得那人刚进来,我就觉得他不大正常。这身子也俯得太低了,哪有人吃饭时,将脸都埋到盘子里的?”
玄霜叹道:“谁说不是呢?”心里却正暗暗发笑:“有奶便是娘,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替我在鸡蛋里挑骨头。”随之又加一剂猛药:“我这位大哥啊,平日里看来ting正常,可是一旦发起病来,那才叫做可怕。上次在村里,就给他咬伤了好几个,这会儿还躺在chuang上直哼哼呢。”听得那掌柜的直打哆嗦,道:“那可拜托这位爷台,千万要尽快将他弄走。本店是小本营生,可半点亏不起。”
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