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直接打断道:“怎么,你心疼那个承小王?这也是了,不管福亲王怎样,他都活不成。不过为谋利益,总有些无关紧要之人须得牺牲,只有怪他的命不好,想求荣华富贵,也该先看准了时局,谁叫他去做福亲王的义子?”
与此同时,上官耀华也正站在福亲王房外,迟疑着来回踱步。门前这条小路已徘徊不下十数遍,始终不敢敲门进去。
前些日子他还受着禁令,关在斗室之中,不得外出。每想起玄霜之言,料来这番做作当是“表面功夫”了,过得几日,自会放他出去,那又何必过于慌张?
反正和玄霜攀上了交情,即使背叛福亲王,还是有贵主子可跟,不愁保不住命。于是时而悠闲,就此激发出当年富家公子的雅兴,吟诗作画,观来还很有几分样子。时而忧心忡忡,到门前探头探脑的张望,既盼着有人前来放他,又怕等来赐死之令。
到得几日清晨,忽然真见一人到来,不轻不重的在门板上敲了几下。上官耀华嘴上说不怕,深心处还是怕得要命,真不想开这扇门,提高声音问道:“你有什么事?”那人不咸不淡的应道:“回小王爷,福亲王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上官耀华双眉一拧,寻思片刻,没想出任何理由,问道:“那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