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那个名号,将来必有动作。还有福亲王也是一样,这些人表面对我卖好,鼓动我篡权,说什么自家会出兵,鼎力相助。忙自然是会帮的,只不过帮到最后,还不知是谁得利。说来可笑,我这个人每天没什么作为,只会装假,以前装着极有信心当上太子。不过事到如今,怕是装不下去了,于是我又装作坚信篡权必能成功。但任何事都有风险,哪有如此十拿九稳的?我不过是假装信心十足,好教他们充分信赖我,多借兵来给我用。”
江冽尘道:“人家肯利用你,说明你还有点价值。”玄霜笑道:“不错,确是如此,所以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可你倒是够镇定啊?我还以为,人家争着利用你的徒弟,你会很生气才对。”
江冽尘不屑置答,玄霜接着抬起双手,在眼前审视了半晌,又道:“你说对了,但凡一步踏错,今后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既然我手上的血腥,反正也是洗不干净了,那还何必苦苦压抑着自己,假扮良善君子?其实从本性论来,毋庸置疑,我跟你是同一类人。”
江冽尘冷冷扫了他一眼,道:“现在的你,还差得太远。杀过的那一点人,在本座眼里是九牛一毛。今晚上子时,我要到相距京城不远的安家庄,事情要是办得快,估计半个晚上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