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璇心中也是一阵酸楚。顺治也并非无情之人,叹道:“你这孩子,尽说些什么傻话?朕怎会不要你?人吃五谷杂粮,都是会生病的。有些是身上的病,有些是心里的病,有了病就要医,等得痊愈之后,仍能康健如初。从未听过哪位君主以病罪人。”摸了摸玄霜的头,道:“你病中胡言,眼下既是都过去了,一切既往不咎,朕也就当做从没听过。所有儿子中,最喜欢的还是你了。以后你要拿出比往日更大的成就来,行不行?”
玄霜道:“多谢皇阿玛包容!其实今天皇阿玛还愿亲自前来探望,心里尚有儿臣一席之地,我便是立时死了也不枉。此恩此德,儿臣今生永不敢忘。日后必以更为出色的政绩相报,不枉皇阿玛相恕之情!”说着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
顺治叹道:“起来吧。”等他战战兢兢的站起,忽又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朕近来在想,让你住在吟雪宫,算不算亏待了你?可还适应?”
玄霜听得出他言外之意,正是在试探自己那风水抵触之说,忙道:“皇阿玛取笑了,儿臣能在宫中有一住处,已是天降福泽,安敢再生怨言?”
但那风水一说,也不能全盘否认,自相矛盾,又加上一句:“儿臣心想,只要一个人行得端,立得正,庞杂邪祟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