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途极是遥远,位于京城以南,直过得几天几夜,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处所已在潮州。
上官耀华掀开帘子张望一番,慢慢走下轿来。接连几日,脚下已是虚浮发软,绊了一下。江冽尘顺手扶住他,随后立即转开视线,假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上官耀华心里说不清是何感受,暗想:“你何苦看待面子高于一切?世间诸多争端,往往也都是由争一时颜面而起。”但此事偏又难以规劝,只能独自发愁。
福亲王也从马上一跃而下,迎上前来,道:“耀华,没弄错吧?这林子里荒无人烟,连个鬼影也见不着。那个南宫雪,一个女孩子家,独自跑到这种深山荒地里来,打算做野人不成?”
上官耀华道:“孩儿也不知道。不过据我探听得的消息,确是此地不假。听说南宫姑娘是与李盟主赌气,这才一个人跑了出来。既要躲避同伴寻找,那自然是越隐蔽的地方,就越安全了。如此一想,倒也不是全无可能。”
福亲王嗯了一声,望着连绵起伏的qun山,依旧愁眉不展,道:“她躲在山中不出,咱们便是守株待兔,怕也苦无成效。难道……还得上山?”
上官耀华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这山坡险峻,林木丛生,车马不宜入行,恐怕咱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