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尘面无表情地道:“我说,把孩子拿掉。你知道,为夫的志在天下,没空闲整日里陪着你谈情说爱,扯些风花雪月的没谱之事。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嫁我。而今既已情势使然,我也不多说什么。但为你着想,又何苦非要保留着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名分?不如让你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日后遇着了合适的,尚可改嫁。咱们两个,连一纸休书都可以省了。带着个累赘的孩子,今后任何事都不方便,那是你给自己下了牵绊。更何况,那孩子还说不清是谁的种,不是我的。”
纪浅念大惊失色,许久这震惊才转为愤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除非你根本生不出来!却尽是在瞎想什么?”
江冽尘道:“反正你生性放荡,或许哪一天耐不住闺阁寂.寞,便要在外头寻人不三不四。其实你就算照实说了,也没什么关系,我又不会介意。怎样,我对你很宽容了吧?以后别再抱怨我待你不好之类的。再或者,便是酒后乱性,尚未可知。”
纪浅念怒道:“你……你怎可这样冤枉我?纵使我与人结交,从来不设礼教大防,但于女子贞节,我也同样看得极重。除你之外,我从未有与另一人稍结露水之欢。退一步讲,我跟你是从小相识,一起玩到大的,对于我的酒量如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