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
南宫雪怒目圆瞪,然而在他一番摧残下,再也显不出丝毫气势,仅剩的唯有徒劳抗争的不甘。江冽尘长声大笑,径行而去。等得脚底刚一踩上门框,却又再次回转过头,将面具扣回脸上,道:“晚上早些休息。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用心来赎自己的罪。”说罢反手甩上庙门,当真行去。
南宫雪缩在角落,只感身心俱疲。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重量,委顿倒地,面庞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隐约感到泪水的热度。想到明天仍将继续的折磨,禁不住浑身颤栗。
耳边却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轻言安慰,说道:“在师兄没来之前,他不会杀你,也不会毁你的容,那么随他带我去哪儿,骂我几句,打我几巴掌,对我而言,还有什么干系?他是个卑鄙的垃圾,别人越是痛苦,他就越开心,我……偏不要他称心如意。”咬紧zui唇,两手抱住双臂,在抽泣中缓慢入眠。
次日,风和日丽,却是个难得的艳阳天。第一缕阳光射上眼皮之时,南宫雪就已清醒过来,却仍躺在地上不动。约莫过了几个时辰,江冽尘才推门进庙。听着脚步声在空旷的荒庙中回响,倍增yin森。最后在自己面前停下,冷冷的道:“少给我装死。起来。”
南宫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