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沈世韵匆匆行出,眉眼、妆容间尽透出种妩媚,尽显胜者风姿。等她走出段路,装作偶然相逢,猛然从道旁闪出,微笑道:“娘娘吉祥。这天寒地冻,您可真好兴致,特地来看望董鄂妃娘娘,给她嘘寒问暖来的?”
沈世韵听不出他话意,顺着他口气道:“也可以这么说。董鄂妃是本宫多年的姊妹,她一时糊涂,做出这等事来,着实令人惋惜。何况她害的不仅是佟妃一个,更是皇上的小儿子,这个祸可闯大了,没人能保得住她。而她还心存侥幸,始终不肯认错,以为凭着皇上一贯的宠爱,就可以罔顾宫中规矩。本宫此来,便是想良言相劝,还是趁早招认了,服罪画押的为是,也免得多受皮ròu之苦。”
陆黔心道:“韵贵妃,你是谎话说惯了不是?在皇上面前做做戏,也就罢了。此地又无外人,跟我也假模假样,当真不知亲近。”干笑道:“娘娘可真是个实诚人,待姊妹如此重情重义,小的自愧不如。”
沈世韵哼了一声,道:“你却是怎地?本宫记得,你与董鄂妃非亲非故,一向也无甚往来。怎敢顶着风口浪尖,在这节骨眼上来看她?”
陆黔笑道:“要说非亲非故,却是娘娘您有所不知。我同董鄂妃的交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实话同你说了,她